独家 | 牵手联想,京东方和歌尔,美国老牌科技股Kopin中国新冒险

今年,美国微显示公司Kopin的CEO,有大约四分之一的时间都是在中国的土地上度过的。

他有一个典型的中国名字「范钦强」,事实上,这个名字的主人也拥有一张中国人的面孔,但对于从小在香港长大、去美国读大学的他来说,最擅长的语言却是英语,更为人熟知的名字则是JohnC.C.Fan,或者更礼貌一点的:Dr.Fan。

然而,这种情况在最近几年将迎来改变。

2017年1月份,联想和Kopin成立合资公司联想新视界,发力AR领域;同月,国内制造业巨头歌尔斥资2460万美元买下Kopin接近10%的股份,同样是瞄准了它在VR/AR领域的价值;7月,正式成立深圳办公室;8月,国内屏幕巨头京东方又宣布将和云南奥雷德光电、Kopin合资,斥资11.5亿元人民币,建立VR/AR眼镜的关键元器件——微型OLED屏的生产线。

中国市场、VR和AR,几个关键词凑到一起最直观的结果是,Kopin今年的市值飙升至约2.6亿美元——这虽然比不上公司巅峰状态的水平,但比起去年来说已经翻了一番。

如果以人来打比方,年过33岁的Kopin已是而立之年。它和它新的中国伙伴联想,实际上是两家相同点比表面上看起来还要更多的公司——它们都是1984年成立,都很会和当地的政府打交道,也都在新的时代遇到了各种各样的问题。

最大的不同是,与联想专注3C领域相比,Kopin很少推出直接面向消费者的产品,因此在一般人之间的知名度远不如前者。然而,这家公司的产品又似乎无处不在,从智能手机中的晶体管,到摄像机上的LCD屏,当然,还有标榜未来的VR和AR眼镜:

「翻一下淘宝京东,上面凡是卖视频眼镜的,基本都是Kopin的客户。」一位国内的AR硬件公司创始人告诉青亭网。

Kopin的看家本领是微显示屏技术。不同于电脑、电视或者手机平板等设备上采用的屏幕,微显示器的大小往往还不及人的指甲盖。屏幕生成图像后,一般通过光学手段将其放大,以覆盖人的视场。目前主要方案有LCOS、索尼的Micro-OLED和Kopin主打的的微型LCD。正因为它小巧、轻便、集成度高,这项技术更多应用在VR和AR头戴式显示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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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VR/AR大潮的到来,隐藏在幕后的Kopin究竟是一家什么样的公司?为了回答这个看似简单的问题,青亭网独家专访了范钦强——这也是后者首次接受国内媒体采访。

「24年前,美国政府就拿给我们5000万美金」

已经74岁的范钦强外表并不像一个年逾古稀的人,不熟悉的人看来,也就是50岁上下。作为Kopin的创始人,他见惯了自家的公司在资本市场的沉浮:经历过公司市值在90年代达到30亿美元的辉煌,也见证了近十年来,Kopin股价在4-5美元区间徘徊的窘境。

他觉得这是正常的事情:「股价是预测未来。美国高科技的股价只看前途,可能看你技术、生意成熟了,股价就会下来了,好多公司生意蛮好,但是成熟了,公司没有想象空间了,也会下来。我相信中国可能是一样。」

但在一开始,Kopin无论从各方面来说,都是资本和媒体的宠儿。哈佛博士毕业、又去麻省理工学院搞了十年科研之后,范钦强在1984年得到美国十大财团——洛克菲勒的支持出来创业,无论是哪一个标签都颇具话题性。在今天的创业者来看,几乎已经很难想象了。

人们更为津津乐道的,是Kopin和美国军方紧密的联系——直到2016年,军队仍然是Kopin最大的客户,收入占全年营收的24%。范钦强也自称Kopin已经和美国军方合作了20多年,至今仍然是军用VR/AR领域的「龙头」。美军F35战斗机的AR头盔,一个价格高达近50万美元,就是由Kopin设计并制造。

这种合作关系的起点大概是在1993年。那时绝大多数电脑显示器还是长着一个「大屁股」的CRT,而Kopin当时居然已经申请了一项头戴显示器专利,号称「第一个把电脑和显示器集成到人头上」的设备。

其结果就是:「把美国人吓死了」。范钦强笑称,美国政府那时几乎每天都要上门拜访,最后国防部掏了腰包给Kopin开发军事领域的可穿戴设备,每年给1000万,一给就是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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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稳军用市场后,Kopin也没有停止发力民用市场。第一款产品是摄像机上的微显示器,后来用在尼康、JVC、三星和柯达的设备上;另一款更加重要的产品则是Kopin给高通CDMA基带上的HBT晶体管。

作为今天当仁不让的移动芯片巨头,高通在1985年将本是军用的CDMA通信技术民用化。后来又想用硅制作CDMA基带的功率放大器,但一直无法成功。最后是Kopin使用纳米技术,成功制造出了HBT晶体管,这对手机市场的发展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当时的移动通信设备,乃至后来的苹果iPhone,甚至今天的智能手机都有用到这种元件。

正是在取得技术突破的1992年,Kopin挂牌纳斯达克。

「一出来的时候,我们的股票不得了了,那个时间我们的市值是30亿美金。」范钦强对青亭网回忆的时候,把手举过头顶,言语中仍难免兴奋。

但昔日的辉煌已经远去。1995年,互联网泡沫来袭,标榜互联网的企业股价一路飙升,但相对被认为是传统制造业公司的Kopin,其股价和市值却一路走低。

此外,由于Kopin没有及时建立属于自己的专利墙,让后来研发手机晶体管的公司有了可乘之机。美国、的公司迅速突入市场,瓜分掉了Kopin不少市场份额。

最终在2013年,范钦强彻底卖掉了Kopin的手机业务。新的增长点在哪里?——「智能手机的市场已经成熟了,可穿戴才是未来」,他瞄准上了手机之后的民用VR/AR浪潮。

两拨VR/AR浪潮的见证者

范钦强说,他一共见证了两拨「VR/AR浪潮」。

2016年被国内不少人称为「VR元年」,但早在上世纪90年代,VR就已经在国外风靡过一阵子。当时游戏公司世嘉、任天堂等都推出过和今天类似的VR硬件,还有很多用来看视频的眼镜,其中大部分都应用了Kopin的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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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个时代的设备较为笨重、效果非常一般。这股浪潮很快在1995年逐渐偃旗息鼓。「我们也不再做了」,范钦强说。

时间很快接近2010年,这一年虽然表面上安安静静,但暗流涌动:苹果偷偷申请了一款神似今天三星GearVR的头显专利。最重要的是,后来的Oculus创始人帕尔默拉齐此时在自家的车库里,鼓捣出来了第一台VR头显的原型机,恐怕他自己都不知道,这东西将在5、6年后,给淘宝、亚马逊这种电商上增加一个全新的别类「VirtualReality」。

2012年,谷歌推出自家智能眼镜GoogleGlass,被不少人认为是今天AR眼镜的雏形,这款眼镜的第二代显示方案,就是由Kopin完成。实际上,2009年Kopin自己也公布了一款针对安防的名为Golden-i的智能眼镜。这款产品搭载了15英寸qHD微显示屏和1400万像素摄像头,用数位罗盘和GPS实现了9轴头部追踪,还带语音识别和降噪麦克风、蓝牙、无线网等功能。

当然,对于Kopin这种公司来说,更重要的是底层技术的积累。从2000年开始到2016年,Kopin在「买买买」的路上也没闲着。

2000年,Kopin以2500万美元的价格收购光电子开发商SEP,2005年又对LED芯片制造商Ko-Brite投资1450万美元;2011年,Kopin再次出手,收购LCos制造商FDD;次年,1000万美元投资AR眼镜公司Recon,以及2013年,收购低功耗电路和屏显制造商e-MDT。

可以发现,在其中,Recon是唯一一家直接生产消费级产品的公司——它后来被英特尔收购,这一行为的效果如何很难说,因为在今年10月7日,传出了英特尔正式放弃Recon项目的消息——这已经是后话了。但在当时,主打运动款智能眼镜的Recon对Kopin的理念,显然造成了相当大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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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觉得VR/AR应该focus在垂直领域,不要什么都做,所以决定开始做运动产品,这方面最重要的是handfree,无论是高尔夫、自行车和跑步都不要手。」范钦强告诉青亭网。

2016年,Kopin也推出了自己主打骑行场景的运动智能眼镜SOLOS,一开始只小批量做了500台,收到不少反馈。范钦强本想大批量生产,却发现遇到了一个大问题:公司一贯以生产电子元器件为主,大规模生产这种一整套的成品,在美国成本太高。

有没有别的办法?「我们就找,看哪家是做可穿戴设备的龙头。」最终他们找到的答案,是被西方称为「可穿戴领域的富士康」的中国歌尔——据说全世界70-80%可穿戴设备都是它一手打造。由此正式拉开了Kopin进入中国市场的序幕。

「进入中国,最大的难题是普通话」

一个美国公司,进入中国最大的难题是什么?对于范钦强来说,答案是「普通话」——由于华裔的身份,不少合作伙伴一见面,就会叽叽呱呱地和他用中文交流起来,全然不知范钦强可能压根儿听不懂。

为了和中国公司交流,本身理工学霸属性的他,最近几年找来一名在哈佛教中文的老师,有空就练习。「现在大家已经能听懂我70%的中文了」,当青亭网告诉他,自己能听懂80-90%时,他乐不可支:「我老师要高兴死了」。

「Kopin在行业干了30来年了,技术实力没问题,但之前的市场一般。现在算是上轨道了,有钱有人。」一位国内的制造公司高管对青亭网评价道。这很大程度上离不开国内公司对Kopin的青睐。

范钦强用「一见钟情」来形容和歌尔的合作,「我和歌尔认识一年都不到,但他和我一谈,觉得我在VR/AR方面的技术太好了,希望能一起做」。据说,歌尔走访了很多技术公司,但最认可的就是Kopin。于是,就有了2016年12月入股的举动。有意思的是,歌尔是以高于Kopin当时实际股价的价格买下10%的股份,这可算是罕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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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尔是制造业的巨鳄,也是VR行业绕不开的ODM大厂——2016年,HTCVive、OculusRift、PSVR和三星Gear等几大主流VR头显全部聚齐,这其中,相当一部分产品都出自歌尔之手。

现在,打开歌尔的官网,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歌尔联合Kopin打造的一款名为「ELF」的VR头显,这款头显搭载了Kopin专门针对VR打造的微显示屏「Lightning」,这也是此前一直在做微型LCD显示的Kopin推出的首款OLED产品。

Lightning拥有2048x2048的单眼分辨率,刷新率达到120Hz,这超过HTCVive、OculusRift的1080x1200分辨率和90Hz刷新率。据试用过的外媒表示,目前除了亮度较暗外,这款头显的清晰度「惊人」,几乎感觉不到其他OLED屏幕造成的纱门效应。

除了歌尔之外,Kopin在中国的新伙伴还有屏幕巨头京东方。

京东方核心业务是制造手机、电脑、电视上使用的LCD、AMOLED屏,「但他们没有做微显示屏。可穿戴设备上的屏幕,一定要小而轻,这是我们的专长,20年前我们就用在军队里了」。

多名接受青亭网采访的业内人士都表示,微显示屏中的Micro-OLED是AR眼镜屏显的未来。它拥有对比度、刷新率高等优点,但除了亮度不太够外,最大的问题就是量产的成本较高。因此这一领域目前只有索尼能够做到量产。国内AR眼镜公司亮风台、0glass也都采用索尼的Micro-OLED屏幕。

京东方也对这一未来的显示技术很期待——范钦强回忆,「京东方告诉他,希望斥资一亿多美金,一起开最大的一条产线」。最终,这条产线由京东方、云南奥雷德光电加上Kopin,共同合资11.5亿元人民币打造。

这得到国内一位供应链厂商的赞许:「国内干这个的极少,能做样品都更少,屈指可数,一般都停留在实验室阶段」。

从公开信息可知,该产线在昆明兴建,占地面积146.46亩,主要产品为0.5英寸800×600、0.41英寸800×480、0.80英寸1920×1200、0.5英寸1920×1080Micro-OLED,预计产能为每年100万片,青亭网获悉,其预计在2019年完工。

其中项目公司注册资金10亿元:京东方以现金出资6.7亿元人民币;奥雷德以其与Micro-OLED相关的无形资产出资2亿元人民币;滇中发展以现金方式出资人民币0.95亿元人民币;Kopin以现金出资0.35亿元人民币。

此外,Kopin还投资200万美元,和联想共同成立了合资公司联想新视界,专注于工业、医疗等垂直领域的AR解决方案。范钦强也应邀进入该公司董事会,「以科学家的身份提供建议」。

很少有人知道的是,Kopin还已深入FPVRace比赛用无人机领域——「99%都是用我们的屏幕」。这其中一家很有名的做无人机视频眼镜的深圳公司叫做FATSHARK,是Kopin的深度合作伙伴。

语音和电池技术:Kopin的未来?

范钦强告诉青亭网,相比VR,目前Kopin还是更多集中在AR上。「我个人感觉民用上VR机会不大,我个人也不是很喜欢玩游戏」,他用了「麻麻地」这个有香港特色的词来形容自己对VR的兴趣。

然而,在AR领域,大部分人看到的都是显示领域,如LCD、LCos、Micro-OLED等微显示屏,或是棱镜、自由曲面、光波导等光学方案,却忽略了其背后的SLAM、电池和语音等同样重要的技术。华为VR/AR相关人士曾告诉青亭网:「AR眼镜其实需要比较长的续航能力,但是在市场上没有看到比较好的解决方案。」

实际上,在联想新视界CEO白欲立眼中,Kopin除了微显示之外,还有另外两个看家本领,就是「小型大容量电池和语音技术」。目前,Kopin已经和日立签订了五年的独占条款,给可穿戴设备提供小型电池。

「可穿戴设备最重要的是又小又轻,所以电池也一定要又小又轻,但又要有足够的电量,所以我们和日立合作,他们的技术比普通的电池好一倍,但现在还没有量产」,范钦强对青亭网表示。

「未来肯定是可穿戴设备的天下,包括Echo都可能会变成可穿戴的形式」。

问题来了,手机可以用多点触控,电脑可以用鼠标,可穿戴设备要用什么来实现交互呢?范钦强认同语音控制的方向,这也是国外大公司角逐的领域,苹果有Siri、亚马逊有Alexa、谷歌有谷歌助手,微软有Cortana,还有Nuance、科大讯飞等公司在做。

但与这些公司不同,Kopin关注的并非语音识别,而是声音提取,「一般的语音识别在实验室里没问题,但是在街上、餐馆里、办公室里,识别率马上就下来了。我们的Whisper技术可以让他们在吵闹的地方使用」。

「3年内做到VR/AR龙头」

一转眼,创业已经三十年多年了。但范钦强笑称自己「没有变懒」,心中对Kopin还有更大的期望:

「我们现在在军用VR/AR领域是龙头,希望在VR/AR民用领域也是龙头,在3年内应该能做得到。」

不过,在微显示领域,Kopin依然存在着不少竞争对手,如同样在纳斯达克上市,曾经给谷歌眼镜第一代、HoloLens提供LCos模组的公司奇景光电、号称能生产亮度达5000尼特Micro-OLED的美国eMagin,又或是上文提到的索尼。

「SONY的电压比较高,摸上去会发热。我们是电压很小的,用电比较少。总体来说,别人有的地方比我们好,我们有的地方比别人好。」

今年,范钦强把将近1/4的时间,花在了来中国和日本上。一个最直观的感受是,中国人敢拼,政府肯给钱,就像当初从国防部拿到5000万美元一样,「整个产业充满了希望」。

那么明年,他会不会把剩下的3/4时间也花在中国?

「不会的,夫人会不高兴的」范钦强笑称,夫人是美籍华侨,在美国出生的,但不会讲中文。一双儿女现在也都在美国。

现在,Kopin的中国市场刚刚起步,但是他感觉,民用可穿戴市场美国和中国加起来,就占了全球的54%以上,因此接下来的重点将会是这两个区域。他预计VR的爆发可能还需要时间,现在VR的体验不太好,可能玩了10分钟,人们就放弃了,但AR在中国的工业、体育市场可能会快速增长。

美国自行车奥运队使用Solos训练中

不过一个显著的问题是,很多人都把AR眼镜做得太复杂。即便是公认最强的微软HoloLens,也被批评太重、太贵、太耗电。「做的太复杂,就容易做不好,就好像整个产业都不行了,很多人都怕了,不投资。」因此Kopin和联想新视界的产品还是以单目眼镜为主,「人穿戴东西,要求舒服、好看、价格便宜。五年后可以复杂,现在普通一点,让大家容易接受。」

很多中国公司的勤奋也让他感慨,比如华为,「20年前不管是交换机、路由器都比国外差一大截,结果生生靠着努力,这么多年把国外做通讯设备的全打掉了。欧美的朗讯、北电、摩托、阿尔卡特,日本的NEC,全完蛋了,诺基亚和西门子也并了。」他最后半开玩笑地夸张道:「吓死人了。」

他把公司在中国的战略,主要放在了和本地的企业合作上——「自己一个人做在中国是不行的,一定是和好的partner合作。美国公司技术能力好,中国公司生产能力好,这两个联合起来是很厉害的。」

由于也和日本人合作,他能明显感受到中日两国公司的区别:「日本人和中国人不一样,他们要想很久,中国人则一般会说「不要想了,快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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