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夏天，加密货币领域“风化”了两大阵营——新晋币圈和古典币圈。当大部分的币圈持币者还在等待比特币第三次减半带来的催化作用，有一部分人则下场甘做农民，辛勤“耕地”，他们埋下DeFi的种子，迅速收获了胡萝卜、寿司、红薯、珍珠等“作物”，不少人赚得盆满钵满。这两类人中，基本泾渭分明，集大成者屈指可数。然而，Cobo联合创始人兼CEO&鱼池联合创始人---神鱼当属其中之一。
他是早期比特币矿工，一手参与创建了截至目前BTC矿池算力全球第一的F2Pool鱼池，又从0到1创建一站式数字资产存储和管理平台Cobo；他也是如今火爆的DeFi赛道资深“农民”；他是现实世界谦虚、低调，沉默寡言的企业老板，他也是网络世界的段子手，微博自黑，自嘲，幽默，风趣，项目社群“不耻下问”；他是早已扬言要30岁退休，在行业摸爬滚打7年后，却依然活跃在一线的创业者。
带着行业从业者的诸多疑问，Cointelegraph中文独家采访了神鱼，一起探寻他为何能够在古典比特币挖矿和新晋DeFi挖矿中自由切换；为何说好的30岁退休，依然不退休；早期一路创业至今，有何独家的体会和心得；区块链诸多细分赛道，他为何专注矿场和钱包这个看似狭窄的赛道；区块链行业为何让他如此倾心；他如何在快速变化的环境中不断地迭代自己；对于灰度等机构的进军，对于监管，他有哪些前瞻性的观点和想法；鱼在他创业过程中给他什么样的启示和灵感等等。
一、休学创业，专注矿池赛道，一路披荆斩棘
23岁的神鱼，彼时的他已经在区块链行业“玩耍”了两三年。早期因为偶然间听闻了比特币，便去钻研比特币白皮书，后来不仅痴迷于和比特币网站上的极客讨论比特币以及区块链未来的方向和使用场景，也在宿舍身体力行践行挖矿这项“实践”。从早期在宿舍用笔记本电脑挖，到后面专门买了显卡在家里挖，再到2013年神鱼抓住行业发展机会创立鱼池。
早期的神鱼不光是一位身体力行的建设者，也是一位积极的布道者，2012年他参与国内最早的比特币社区比特人、莱特币LTCBBS论坛的搭建和运营工作，也撰写了大量的挖矿教程，带领了众多国内早期矿工参与比特币、莱特币挖矿。谈及当时的挖矿和现在的区别，神鱼分享到：
“挖矿早期基本都是极客，最早用CPU挖矿，后来到GPU，这一段时期的挖矿相比现在并不是那么专业化。早期大家都在家里或者是小规模工厂里，不像现在这样是一些专业的技术设备，当时很多设备都不稳定，有很多技术和稳定性的挑战。印象最深的是2016年，早期挖以太坊的时候，有一些小的技术故障导致以太坊机器在矿场躺了一个多月，早期硬件的稳定性，维护成本是非常高的，而且当时大家对回本周期也没有那么高的要求，正常一年能回一两次本，这是最早的挖矿状态，并且规模都没有很高，一般有一个小工厂，有几百千瓦电就可以了。
近30天NFT市场盈利地址数量为76,193个:金色财经报道，据NFTGo数据显示，当前NFT市场情绪指数为26，等级为“Cool”。近24小时NFT市场买家地址数量为4,546个，卖家地址数量为4,985个。近30天盈利地址数量为76,193个，亏损地址数量为428,252个。注：NFT市场情绪指数是根据波动率、交易量、社交媒体和谷歌趋势计算得出。[2023/5/15 15:03:01]
2015年其实是一个转折点，比特币快速下跌，迫使整个行业产能优化。当时的市场行情不足以支撑正常的电费，这样的情况逼迫大家去梳理和优化整个行业的成本和结构。最初是家庭式的挖矿，到了2015年之后，电力的规模集聚导致大规模甚至超大规模的矿场出现，另外就是在这个过程中ASIC矿机越来越傻瓜化和智能化，显卡挖矿也出现了专业的定制的机箱、主板，规模效应在呈现，这是今天和2015年之前挖矿的主要区别。”
正是因为行业很早期，矿机在迭代，运营模式也在摸索，刚创立初期的鱼池通过采用新的挖矿收益分配模式pps模式，一方面提高矿工积极性，降低矿工的风险，另外也得以让鱼池稳定运营，他们的运营创新标准后来也逐步成为业界的标准。在2015年初鱼池成长为了全球最大的比特币矿池，一度占据全球1/3的比特币算力。
然而，这个过程并非一帆风顺。创业至今，让他印象最深的是2013年下半年遭受的DDoS攻击。当时团队7*24小时积极应对，历时3个月，最终通过修改协议层，才彻底解决了问题。回顾这件事情对神鱼的影响，他说：“当时鱼池被DDoS攻击，以我的专业知识，其实对整个网络安全和防御没有特别多的知识储备和风险的感知，只能自己硬着头皮用最土的、最低廉的成本去被动对抗，另外一方面我们也在主动思考如何从根本上解决这个问题。在比特币挖矿企业层面做积极的优化和改良，这件事情也是我们矿池的一个转折点，被迫让我们快速成长。”
图片来源：神鱼微博创业过程中，不断有类似的很残酷的现实需要创业者去解决，解决不掉的话，创业就失败。另外一方面，在可调动的资源有限和可用的经验很匮乏的前提下，如何快速地面对和思考解决方案，这个过程中的压力和挑战会推着每一个创业者不断地思考和成长，然而这个也是神鱼比较享受创业过程的乐趣所在，好奇心和解决问题的决心，以及过程中带来的成就感和满足感让神鱼不断在区块链的海洋里向前遨游。而这也是神鱼2021行业寄语的精髓：“我们所处的是区块链这个飞速变化行业里的上升期，希望大家都能保持足够的好奇心和开放的心态，拥抱新鲜事物，抓住这个时代带来的巨大红利和机遇”。
加密项目OrbCity在迁移到Polygon网络后一周内上涨100%:金色财经报道，虚拟世界加密项目在迁移到以太坊layer-2 Polygon ( MATIC ) 时明显优于数字资产市场。去中心化的虚拟世界OrbCity ( ORB ) 最初建立在Klaytn ( KLAY ) 区块链上，现在已经迁移到Polygon。在撰写本文时，ORB自年初以来上涨了300%，并且在过去 7 天内上涨了100%，因为市场对Polygon迁移做出了反应。[2023/1/23 11:26:42]
二、深耕在“能力圈”，深谙“变”与“不变”之道
投资大师巴菲特有一句非常著名的理论：“认清自己的能力圈边界，并乖乖地呆在里面”。巴菲特一生都笃定地践行投资他能看懂的标的，果断地放弃能力圈以外的机会，抓住少数的自己可以把握的机会。神鱼有意无意也遵循了这条定律。
神鱼在Cobo三周年答谢宴上曾说：“在快速变革的区块链行业里，Cobo想找到一些不变的事，我们要做区块链行业最重要的基础设施。”
问及神鱼从最初创立鱼池到2017年做Cobo钱包，为什么选择钱包赛道而不是交易所等其它赛道，神鱼分享了鱼池在2017年被黑客远程攻击丢失8000多个以太坊的事件，以及复盘和分析这件事情带给他的很多思考。
“2017年整个行业缺乏安全基础设施，处于比较危险的状态。当时我们有一个还不错的技术团队专注在做区块链中下层的事情。站在2017年来看，整个市场出现了比较多的POS公链，安全是非常重要的，是有刚需的。我们将Cobo的解决方案分享给B端用户，对他们成长起到了很大的帮助，也给我们技术精进提供了很多的素材和样本，这是一个互相成长的过程。”
当时神鱼清晰地预判了整个区块链生态的构成及其作用，他认为：“区块链底层是公链，中间是基础设施、协议层，上层是应用、落地的方向。上下两层都是快速变化的，尤其是2020年下半年下层的区块链胖协议在迅速变化，非常多公链上线，像波卡，隐私计算的公链，这些公链上面构建了很多基础的底层金融模块协议，也在快速地进行迭代和变化。协议在开源的生态里会一直快速变化，是一个高度动态、不确定的东西。另外上层应用，除了交易所以外，典型的溯源、存证，其实已经开始进入我们的生活，在更为重要的一些早期的应用场景领域，掌握这些数据和资源的企业已经做了一些技术积累和尝试，只是还没有面世。区块链技术成熟之后，上层的应用会有各种各样的区块链+落地场景，也在高速动态变化着。在这个过程中，我们的认知是如何让这些上层的应用和一些场景去更好、更规范地调用底层区块链链上资源，安全地做交互，数据的存储，价值的传递，会是一个相对来说普遍的事情或者说这个需求和调用会是普遍的，所以这也是我们一直在坚持做区块链底层基础设施的一个原因。”神鱼坚定地选择在区块链的细分赛道专注做底层基础设施是基于对行业整个生态的认知，而这正如他喜欢的七彩神仙鱼，养鱼这一爱好带给他很多感悟，鱼之于整个生存的生态系统，是一个亦动亦静的和谐统一体，让他明白如何在一个快速变化而又相对稳定平衡的行业生态中保持活力和持久的生命力。
智利银行仍拒绝为加密公司客户提供服务:金色财经报道，智利银行和加密货币交易所之间的冲突仍在发展，因为一些银行不愿为这类机构服务。交易所准备的一份新报告称，大多数银行拒绝将加密货币公司作为客户，因为在服务其他类型客户的情况下，风险是可控的。这场法律斗争始于2018年，当时几家银行机构关闭了一系列交易所的银行账户，今年将在国家自由竞争法庭上确定。
智利交易所Buda.com准备了一份文件，得出的结论是，银行串谋拒绝向加密货币交易所提供服务，理由适用于其他业务，如经营珠宝、手表、各种车辆、艺术品或古董的公司。[2023/1/13 11:10:23]
图片来源：神鱼微博创业就是在一个不变的赛道上去深挖，找到合适的人，在合适的时点将赛道挖得足够深，形成自己的护城河，给行业提供自己独特的价值。Cobo也在创立的三年多里，迅速成为一站式数字资产存储和管理平台，旗下的Cobo钱包、Cobo托管、Cobo金库为用户解决了数字资产金融服务、托管、存储的刚需。这一切也源自于他对行业“不变”的认知。
见证了比特币三次减半的神鱼，对于“变”和“不变”也有自己的亲身体会。从2012年的11月底第1次减半，大家担心比特币减半是否会带来比特币的死亡，到2016年7月10日第2次减半，逼迫整个行业优化迭代矿机，局部洗牌，再到2020年5月中第3次减半，矿机的换代和减半相对重合，矿机行业处于被淘汰和洗牌的边缘，对全网算力构成较大的冲击。相比前两次减半，稍微不同的是，第三次减半前有海量的金融衍生品，杠杆比较高，加上疫情这个黑天鹅的作用，全球都出现了危机，导致币价出现了快速的闪崩，让很多对减半有良好预期的投资者损失惨重；此外，第三次减半后，机构投资者开始进入，尤其像灰度这样的机构，只进不出，导致挖矿和减半对于整个行业的影响越来越弱，还有比特币手续费的占比也在上升，所以相信未来减半对于整个矿业的影响，或者说心理预期在降低。这是三次减半“变”的部分，而比特币不管是现在还是未来，提供的是宝贵的价值存储和支付手段，比特币的协议和规则，尤其是底层的内核，在未来一段时间会处在相对稳定的状态，这是“不变”的部分。
2020年5月11日F2Pool将纽约时报标题写入比特币减半前最后一个区块
三、神鱼2.0.1，空杯心态投身DeFi浪潮
神鱼的微信名是“神鱼2.0.1”，他要求自己的认知处于一个时刻迭代的状态。从创建鱼池到再次创业做Cobo钱包，如今成为DeFi领域的先行者和探索者，神鱼孜孜不倦。然而很多人知道神鱼在23岁研究生辍学创业allin区块链时，曾立誓30岁退休。而今他刚好30岁，却依然不见有任何退休的想法和行动。对此，神鱼分享道：
V神：以“治理权”作为衡量Token价值的指标是反常的:11月29日消息，以太坊创始人Vitalik Buterin发布推文表示，以“治理权”作为衡量Token价值的指标是非常反常的，这种叙事实际上是在说：我之所以购买某种Token，是因为以后会有一群人从我手里买走这些Token。这会让协议被利用以符合这些人的特殊利益。作为普通个体，支付500美元以获得0.0001%的机会影响某些选票的结果并不是一笔好的交易。只有千万富翁和对冲基金（包括攻击者）才认为这是一笔好交易。[2022/11/29 21:10:25]
“我出来创业那年23岁，和身边的小伙伴说30岁退休，当时我们预判区块链行业经过10年的发展，应该可以达到一个相对成熟的阶段了，当时对自己的认知是可以陪跑区块链行业，全身心投入7-8年，当整个行业达到一个很高的level，我的知识储备和职业技能不再能够在这个行业发挥大的作用的时候，回归生活、发展一些兴趣爱好应该是比较好的选择，当时是这样一个出发点。
回到现在，今年我刚好30岁，从现在这个时间节点去看，过去七年行业的发展完全超出预期，我也有了很多苦恼，做的事情越来越多，身边的小伙伴越来越多，公司的小伙伴们还处于一个成长期，我个人的经历和经验应该能够发挥一些作用。所以我还是希望在这个行业再坚持几年，让大家能够达到一个更高的level。另外在过去的2-3年，我恶补了很多基础知识，所以目前对行业的一些新兴领域的前沿也有思考和初步的认知。
我现在的工作状态的确比过去累得多，最早创业的时候，我们是一个小而美的团队，没有很大压力。在熊市行情不好时，很多交易所人员庞杂，都没活下来，但我们团队小，优势足，压力小，也能去做很多技术上的思考和行业建设，但是现阶段可能就不太一样了。行业发展已经脱离了早期的草根期，都有比较完整的企业组织架构，有了很多生存挑战以及企业成长的压力，当时的状态和现在完全不一样，但是我依然享受其中”。
尽管区块链7*24小时的节奏很辛苦，但是30岁依然不愿意退休的神鱼，“对他来说区块链吸引力何在？”对于神鱼来说，行业还是处在快速的上升期，新兴事物层出不穷，一不小心可能就会掉队，跟不上行业的发展和迭代的速度。比如，加密世界有许多开源社区，有时候一个不起眼的idea，在产品成熟之后就可能变成一个改变世界的基础设施或者说底层应用，在一线要时刻关注行业动态。加上身边的小伙伴还在细分赛道里打拼，他希望陪他们找到更加清晰的未来。而行业的快速发展，也让充满好奇心的神鱼时刻享受着快速发展变化的行业给予他的满足感、新鲜感和成就感。
2020年下半年，DeFi赛道异常火热，这场初期由海外社区掀起的热潮，在中国市场被迅速跟随和学习，在参与DeFi的意见领袖中，神鱼格外受人瞩目也受到了同行的艳羡。为什么会很早关注和参与DeFi，并且小有收获。对此，我们了解到，其实神鱼早在几年前就开始关注DeFi的发展，在DeFi领域的建树是他长期观察、投入和思考的结果。2017年年底出现了加密猫，他认为这标志着链上智能合约、DeFi原型的出现。当时他花钱买了不少加密猫，后来被套牢。之后玩Dapp也踩了很多坑。但神鱼认为这个领域还是存在着很多的可能性，所以一直对DeFi保持着关注，碰到好玩的项目都会去玩一下。
Convex Finance中用于投票锁定的CVX将于6月30日开始解锁，解锁数量超总量25%:金色财经消息，CRV质押和流动性挖矿一站式平台Convex Finance中用于投票锁定的CVX将于6月30日开始解锁，6月30日解锁数量将超2748万枚。当前价值约1.22亿美元，占总量的27%。本轮解锁的CVX代币总量将达到5220万枚，超过总量的50%。[2022/6/22 4:44:24]
图片来源：神鱼微博2016、2017年左右，神鱼曾以很低的价格卖掉了手里的以太坊，这让他得到一个非常重要的教训：不能以静止的眼光看待新兴事物的发展，要始终保持敏锐的观察，有些项目可能最初发展并不好，但可能会快速迭代。2019年4-5月份神鱼就投入很多精力关注DeFi的发展。直到2020年6月，Compound宣布开启流动性挖矿，当时神鱼抱着好奇心态投入小额资金进行了尝试，发现了逻辑上的可行性，并且让技术和安全同事看过代码后才加大了投入。后来他在DeFi领域的超前认知和丰厚回报，并非只是大家看到的人前风光，背后也有无数次的教训。
图片来源：神鱼微博2020年DeFi安全事件频发，爆炸式增长同样也是以牺牲安全性与稳定性为代价的。对于DeFi的安全问题如何解决，神鱼认为：“DeFi领域的金融产品是可调用的模块化和组织化的东西，在合约调用过程中会有一些依赖和很多逻辑的漏洞。这是早期产品势必要面临的一个问题，但核心问题是，市场上很多用户对这些风险认识不够，用户需要被教育，提高警惕；另外一方面，DeFi领域的安全审计非常原始，目前基本是手动审计，行业快速发展，未来趋势是智能合约自动化的审计。审计的完善和用户的风险认知才是解决DeFi安全问题的根本之道。”
DeFi的火热对于神鱼而言，更多的意义在于他自己之前在2012-2013年讨论过的链上交互，主动或被动地在区块链上进行了快速的实践，让他更加坚信区块链上未来的方向；在这个过程中神鱼也被动地学习了很多金融知识，包括金融逻辑上顶层思考，DeFi给他提供了另外一个视角：在没有监管的情况下，靠代码和合约，如何做一些金融方面的创新，依靠经济激励和机制的审计，依靠一些经济的底层金融基础设施转起来，这些是DeFi的试验带给神鱼最大的启发。
四、关注行业未来，思考行业前沿
2020年，对于区块链行业来说，绝对是不可抹煞的一年。受新冠疫情影响，全球金融市场起伏不定，比特币在3月跌到谷底，又在年底创历史新高；比特币迎来第三次减半；支付巨头PayPal宣布支持加密数字货币支付；全球最大的加密资产管理公司——灰度投资大举加仓比特币和ETH；央行数字货币试点成功落地；ETH2.0的成功启动、DeFi热潮；BitMEX遭遇监管铁拳等，影响行业向前发展的标志性事件不胜枚举。身处其中的神鱼自然也在感受着行业的变化，并深度参与其中，把握机会和市场动态。问及2021年的关键词，神鱼认为是：比特币的机构之路开启、拥抱DeFi浪潮。
DeFi在去年夏天经历了高速增长，去年10月进入回调阶段，如今又保持了强劲的增长势头，对于如何看待2021年DeFi乃至未来的发展趋势，神鱼分享到：“DeFi是区块链在近期落地的一个重要的方向，并且经过几年的发展，验证了产品的可行性，打造了底层有刚性需求的应用场景，比如借贷、DEX、期货、期权、保险等金融衍生品，以及基于这些产品的分级管理基金，还有其它更多颠覆式的玩法，所以基本上DeFi在构建各种金融底层的开放式协议，然后在这上面进行不断地快速迭代和整合，构建新的金融产品，本质还是围绕更好的资金流转效率，构建更多的应用场景。DeFi在未来的数年时间里面可能会更快地往前发展，尤其是DeFi领域和其它领域的结合，目前主要还是一些偏金融化的场景和NFT收藏娱乐，DeFi目前还处于刚开始的一个阶段”。因为看好DeFi的未来，所以神鱼对于每一个热点项目都深度参与其中，哪怕最后买来的是惨痛的教训，但是这中间的弯路一定是他以及行业找到正确方向的必经之路。
对于备受行业瞩目的ETH2.0，其开发进程一直比较缓慢，神鱼认为“从技术角度来说，开发难度还是比较大，对开发者也是一个很大的挑战，因此一直没有取得根本性的突破；另外一方面，以太坊开发者结构松散，并没有很明确的分工和定位。开发者效率没有那么高，没有良好的项目管理过程，所以导致ETH2.0的开发存在很多的变数和不确定性”。而ETH2.0的的迭代，对整个区块链行业的意义，神鱼客观辩证地看待这个问题：尽管技术的彻底迭代会对矿池业务产生毁灭性打击，但依然看好ETH2.0，“如果ETH2.0真的实现了成功的开发，其运行性能提高，最大的价值应该是行业外会更认可区块链的价值，很多区块链落地的场景和应用可以迁移过来，但目前在ETH1.0上运行的智能合约，不一定有很强的动力迁移到2.0网络”。
关于灰度对比特币行情的影响，神鱼认为：“目前来看，灰度对整个行业，是一个确定性的影响因素。在灰度没有开放提币的前提下，它会成为整个行业的一个黑洞。灰度的买买买导致整个比特币的市场流通量减少。随着灰度锁仓越来越多，整个市场比特币的流通量降低，将会直接影响比特币价格。另外一点，今年各种层出不穷的黑天鹅事件，也会导致大家对避险资产的需求增加，这两个因素相结合，2021年我对比特币价格表示乐观，而且，更重要的一些发展可能会在2021年下半年出现。因为灰度本质上是一个套利ETF，过去半年灰度能套利的利差是15%-20%左右，当市场达到一个新的高度，套利点更高的时候，会有更多的套利者涌入，6个月以后会有更大的买盘，市场会建立一个更大的正循环，现在的正循环还没有那么强烈。”
对于全球行业监管，其掌握行业生死起伏，繁荣衰败，神鱼表现出来更多的是乐观、拥抱的积极态度。他说道：“整个行业在过去几年的发展过程中，尤其是海外，监管的友好度越来越放开。随着监管的放开，会使得机构用户更放心进入这个行业，但是全球各地的监管标准统一和时间上面还是有一些差异，对于创业者来讲，还是需要找到一个适合自己的监管的国家来履行合规的要求。而DeFi领域发展迅速，各国的监管其实还没有跟上，北美等部分地区监管机构已经开始有一些讨论，但仍处于观察阶段。我觉得监管机构不太可能，或者说没有很好的方式来监管DeFi，因为这是一个全新的市场，有非常多不确定性，未来监管还有很大的空间，因为目前我们看到这个市场有很多的投机者以及局，所以怎么更标准化地约束这些合约的开发者和保证底层的安全是一个值得关注的问题，包括围绕黑客事件的讨论和法规等。”
后记
一路走来，尽管今年神鱼刚30岁，却无疑是区块链行业的一枚老兵。他一路“饱受市场打”，因此对自己和团队有着清晰的定位，也享受着行业的红利，在矿池、钱包资产存储以及DeFi赛道上收获颇丰，但他始终谦虚，低调，质朴。这是原生家庭自带的天性，也是早期比特币极客的特质，他始终对区块链世界葆有好奇心，积极热情拥抱这个瞬息万变的世界。正如他喜欢的七彩神仙鱼，每天不知疲倦地悠游，自由地穿梭，区块链对他来说又何尝不是这个让他自由徜徉、不断探索的世界呢？
关于神鱼
神鱼，Cobo联合创始人兼CEO、鱼池联合创始人，他是中国最早的数字货币先行者和布道者。早在2011年，神鱼就开始在中国推广数字货币以及挖矿，之后他创立了中国第一个数字货币挖矿矿池——鱼池，鱼池现在仍是全球最大的综合性矿池之一。
2017年他与蒋长浩博士一起创立一站式数字资产存储与管理平台——Cobo，致力于做区块链行业最重要的基础设施。
关于Cobo
Cobo致力于打造一站式数字资产存储和管理平台，旨在为用户提供安全、可靠的存储与支付环境。公司旗下业务包括一站式数字资产金融服务平台——Cobo钱包、面向机构的钱包开发及数字资产托管解决方案——Cobo托管、全开源真脱网硬件数字钱包——Cobo金库。
Cobo的长期愿景和使命是做区块链最重要的基础设施，并始终致力于加速区块链的普及，让更多人享受区块链技术带来的红利。
关于鱼池
F2Pool创立于2013年，是中国最早的数字货币矿池，接入矿机数量超过1,000,000台，目前F2PoolBTC矿池算力位于全球第一。不仅支持BTC/ETH/BCHN/BSV/LTC/XMR等主流币种，在潜力币和新币上为矿工提供更多的选择，如AION/ZEN/BEAM/GRIN/CKB/HNS/CFX等40多个币种。支持PPS+/PPS多种收益分配模式，保证矿工利益最大化。F2Pool坚实可靠的技术支持团队，为全球矿工保驾护航。
关于
是Cointelegraph中文发起的针对行业影响力人物TOP100的采访栏目，选取区块链细分赛道的领军人物，关注他们对于整个行业的影响和贡献，真实客观地追踪、探索他们背后的价值逻辑以及对未来趋势的判断和预测。“对话TOP100”，发现、探索、报道区块链行业价值。
郑重声明： 本文版权归原作者所有， 转载文章仅为传播更多信息之目的， 如作者信息标记有误， 请第一时间联系我们修改或删除， 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