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雨中狂睡
AragonDAO的最新近况再度引发了加密行业对于DAO的热烈关注。
事情经过简而言之便是Aragon官方领导层和社区对如何处置国库资金产生了分歧,社区通过代币投票希望能够使用国库资金回购$ANT,或者持有人平分国库债券,而Aragon官方领导层为了阻止这一行为,力图单方面转移国库资金。
可以说,AragonDAO作为一个为了构建更多DAOs的DAO,正在以一种非常不“DAO”的形式来掠夺国库资金。
其实这样的事情已有先例:
数据:MakerDAO联创今日再度出售80万枚LDO,目前仍持有680万枚:金色财经报道,推特用户@余烬发推表示,Maker DAO联合创始人Rune Christensen今天上午通过0x出售了80万枚LDO,换得223万枚DAI,出售均价2.78美元,目前他还持有680万枚LDO(约1900万美元)。
注:Rune曾在2020年投资获得2500万枚LDO,并从2022年1月2日开始陆续出售所持的LDO。[2023/2/16 12:10:40]
Arbitrum基金会未经DAO提案通过就先移动了DAO金库中的部分代币,并出售了1000万枚$ARB;
DeFi借贷协议风险评估项目Risk DAO推出坏账仪表板:金色财经消息,DeFi借贷协议风险评估项目Risk DAO官方推特宣布推出一个坏账仪表板,用于跟踪Compound兼容协议中的坏账,据悉,坏账仪表盘是目前已经覆盖不同公链链上的8个借贷项目。[2022/6/9 4:14:03]
BuilderDAO两位创始成员因为是否挪用资金购买加密货币产生了分歧,并产生了口舌之争;
Paraspace团队内讧,创始人和团队互相指责,最终团队将创始人踢出了协议多签人员之列。
MakerDao已提高YFI-A债务上限至2000万DAI:11月24日,Yearn.Finance官方发文宣布,MakerDao将YFI-A债务上限提高至2000万DAI的提案已正式生效。[2020/11/24 21:55:31]
归根结底,大多争吵都来源于对利益分配的分歧。
当我们在谈论DAO时,我们在谈论什么?
区块链技术为我们带来了去中心化和去中介化,DAO通过可信代码和智能合约约束,创造了一种全新的组织体制。随之而来的,是公开透明和民主化决策的实现。
V神盘点以太坊2020年进步,包括PoS测试网及MakerDAO等:V神在推文中列出以太坊在2017年没有、但是在2020年拥有的东西: Uniswap;http://Tornado.cash;Status;MakerDAO;ZK Rollups(如Loopring),吞吐量超过2000 TPS;PoS测试网;叔块率< 10%,区块Gas上限为1000万;Gitcoin赠款。[2020/3/28]
简单理解,DAO成员的组成是一帮志同道合的人所汇集的互联网社区,通过购买DAO代币或者注资的形式为实现目标提供资金支持,且不受单个个体的影响。最终DAO的决策由社区投票决定,社区也可以通过构建小组、创建任务来细化决策的执行和资金的用途。
在这其中,最关键的两点便是「去中介化」和「信任代码」。
但如今DAO的治理困境就在于本质上还是由人驱动的。每个人的利益取向不同,即使因志同道合聚集而来的成员,也只是因为个人利益取向结成了一个短暂同盟。这也意味着,只要出现利益分歧,内部战争就会出现。
AragonDAO此次事件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社区期望能够通过回购代币或者获得国库债券的形式获得更多的利益,因为社区都是其治理代币$ANT的持有者。而AragonDAO的核心领导层则希望将国库价值控制在自身手中,因此发生了分歧。
就像英国十九世纪家LordPalmerston所说的,「没有永恒的朋友,也没有永恒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
DAO如今的困境来源于不同DAO成员因不同利益取向而分化成为了不同的利益同盟,利益同盟们将因不同的利益取向而发动治理战争。
一个不同利益同战争的例子是Uniswap在跨链桥上的选择。涉及此次治理战争的利益同盟分别是a16z和JumpTrading,他们分别支持LayerZero和Wormhole。最终,Wormhole凭借着更多的UNI代币投票,在投票中胜出,最终成为BNBChain上Uniswap用户参与基于以太坊UniswapDAO治理的媒介。
a16z和JumpTrading的此次对决更像是公平对决,比拼的是自己手中选票数量。而AragonDAO的争议在于协议团队与社区对于协议未来“规划”的分歧。AragonDAO更像是一种套了DAO的外壳的公司组织,协议团队希望能够控制公司资金,而协议社区则认为公司资金属于参与社区的所有人。
似乎,由人驱动的DAO,表面披着民主外衣,仍然需要将DAO的发展寄托于一个有能力的开明创始人,一个有能力推动事件进展的团队。就像是一个去中心化的国家百姓无法通过民主的手段参与国家治理,只能寄希望于君主是开明的实干家,这又与「去中介化」和「信任代码」背道而驰。
在DAO相关法规不断推进的当下,DAO本身的治理困境却又一次为我们敲响了警钟,如果DAO成员的利益取向产生了分歧,我们该怎么办?
或许,我们需要在法律的层面明确每个DAO成员的行为准则,将所有DAO成员身份和能力进行法律规范,以减轻不同利益同盟的分歧,最终推动DAO体制的广泛采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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